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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瞎说,英国的某些需要犯罪才能去的自治领才是世界第一。”希尔伯特无力的反驳了一句。因为在这个问题上,德国确实是比法国严重多了。
希尔伯特的反驳软弱无力,所以嘉当干脆就不理他,继续说道:“而且法国的知识界,不仅仅是数学,也不仅仅是科学,还包括文学、艺术等其他方面,整个的法国知识界都是更为偏左一点的,这一点在上次发生的事情上你就可以感觉到。在法国,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不公正,法国的媒体还能让你发出自己的声音,但是要是在其他国家,可就不一样了。在那些国家,如果发生什么事情,你的处境可能会比在法国更糟糕。
李,这些年来,哥廷根大学在数学方面的确获得了非常了不起的成功,但是,我们也并不差。而且现在通讯这样发达,有什么新的想法需要讨论的时候,通过信件什么的一样很方便。甚至于去当一段时间的访问学者也不错。但是长期居住的话,嗯,如果你有兴趣,我可以介绍你认识一下玛丽 居里女士。你可以听听她的建议,论友好的话,法国几乎已经是你在整个欧洲能找到的最友好的地方了。所以我建议你,最好还是留在法国。再说,你的法语如此出色,你要把德语也提高到这样的水平可不容易。”
“你们都不考虑一下,也许我会回中国去呢?”李谦在心中想到,但是却并没有说出来。因为他觉得至少在27年之前,他不会回去。国内实在是太危险了。
“李,虽然你最近的这篇论文是数学基础方面的,但是我看你前面的那些论文,你的研究方向——嗯,其实你已经有一个研究方向了,对不对?”发现在前面的问题上落了下风,希尔伯特立刻就改变的谈话的方向。
“是的。”李谦点了点头,“目前我在代数方面有一些想法。”
“我知道,我看过你和诺特的来往的信件。就像嘉当先生刚才说的,嗯,这个我确实要承认,德国,包括哥廷根,都有一帮子顶着个花岗岩脑袋的活化石。如果诺特女士是在法国,那她的确应该已经拿到正式的教授职务了,甚至是巴黎大学的教授。但是她在哥廷根,却只是一个没有工资的名誉教授。但是为什么诺特女士没有来巴黎,而是宁愿留在明显地歧视了她,明显地对她不公正地哥廷根呢?”希尔伯特继续道。
李谦没作声,毕竟这里是大佬,而且涉及到这样的选择,闷声大发财才是正确的做法。
希尔伯特又看了看李谦,然后道:“因为她的研究方向和其他一些德国数学家比较接近,在哥廷根,通过和这些人的交谈,大家能相互促进,产生出更多的灵感的火花。而从你前面的一些论文来看,我认为,你的方向和诺特女士他们更接近。当然,你也可以继续和诺特女士通信,来讨论问题。但是通信和面对面的讨论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区别的。很多时候,灵感就是在不经意的交谈中,或者是相互的辩论中产生的。这不是书信能够比的。诚然,德国总体上在种族环境上比法国差。但是这和我们其实关系不大。我们本来就和那些社会上的群氓不在一个层次上,我们打交道的机会非常少。而在我们的朋友圈当中,绝对没有那种傻冒。所以,你不用太担心这个问题。当然,最后还要你自己拿主意。李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说完这话,他便用很诚恳的目光看着李谦。
“我,我想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突然了……我还要想想。”李谦说。